“哦,那就好。”
少妇说着手指对着李锦破勾了勾,示意他过去。
李锦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还是向着她们走了过去。
“李觉是你什么?”
福伯看着越来越近的少年,甚至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忙不迭的问。
原来福伯妹妹梅权年轻时候就暗恋李觉,甚至可以说是恋得死去活来为他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并在那一年的社戏的时候看完戏散场后不顾一切的把毫不犹豫的献给了李觉。而李觉本就是个风流种子,对美人的自动献身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但他并不喜欢福伯妹妹,仅是逢场作戏,所以夺了福伯妹妹的初夜后,就以同村不能恋爱不能结婚为借口把福伯妹妹无情的抛弃了。福伯妹妹当时痛不欲生,甚至差点自杀了。后来经福伯的劝导才最终活了下来,并埋头努力读书,最终考上大学到城里了,并嫁了一个城里人,才有了如今养尊处优的满足生活。
如果当李觉答应了她,和她在一起,还真不知道两人会过的什么生活呢,看看李觉现在的成境,甚至打工都不知去向了,还会过得现在这么滋湿吗?每每想到这里,福伯的妹妹都感到迷惘,对李觉她是既爱又恨,可从来没有后悔把初夜献给李觉,甚至多年以后,还能在梦中重现跟李觉缠绵的镜头,那是她的初恋又是她的初夜,爱与性的完美结合,幸福与快 感的无缝融合,是她以后不再体验过的疯狂。十多年了,很多事情已经淡忘,她也以为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负心的人了,但从刚才那一眼,她就知道,内心深处,她从来都没有忘记李觉。
而这,也是福伯为什么一定要诱惑想强气李锦破继母的其中一个原因,连李锦破的生母都被福伯诱惑过,只是李锦破生母对福伯根本不屑一顾不得逞罢了。当然这一切,福伯是不会跟李锦破说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父辈跟福伯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恩怨。
正因为对李觉的念念不忘,所以这么多年后,即使福伯妹妹几乎把村里的其他人都忘光了,但当她看到一个更加年轻英俊版的“李觉”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心还是遏制不止的不由自主的一颤,脑海里马又回到了当年跟李觉缠绵的情景。
“李觉是我爸,梅权姑。”
李锦破回答道。
“哦,原来是李觉的儿子李锦坡啊?”
即使早就猜出了他们的关系,当李锦破亲承认的时候,福伯妹妹还是有点惊讶,“当年那个穿开裆 的顽皮小破孩已经长大成人了,而且比父亲还要英俊潇洒。”
福伯妹妹说得没错,如今三十多接近四十岁的她上次见到李锦破的时候已是十几年前,那时候的李锦破还穿着开裆拖着鼻涕在玩泥沙呢。
“妈,李觉是谁呢?”
美孩问,她从她母亲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预感到她跟这个李锦破的孩的父亲之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甚至是不可告的秘密。而第一次下乡的她,则是感到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简陋的房屋,那湿死的青石板街,那散落在巷子中的牛粪,那偶尔传来的鸡鸣犬吠,那……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阳光又质朴的孩子。
“梦宸,李觉是妈儿时的玩伴,这孩子呢,也算是你哥。”
福伯妹妹说,“小坡,你爸呢?”
“我爸?”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风 流 孽 债吗?李锦破见福伯妹妹一个劲的提他父亲的名字,有点不解,“我爸在县城打工去了呢。”
“打工去了,做戏也不回来吗?”
福伯妹妹似乎有点失落,如果她知道如今李锦破仅是个孤儿的时候,也许会更加唏嘘不已。
“嗯。”
李锦破不解梅权的失落,匆匆说,“梅权姑,我还有事忙呢,你到你哥家坐坐等他吧。”
“等等,我还有话问你呢。”
梅权见李锦破想走,忙压低声音说,“屋里那个,真的我哥的老婆吗?看着就不像,我哥能娶到这么美艳的老婆?”
原来是因为屋里有而不进去啊,可是她形容于沛瑶的时候用的是美艳,而不是漂亮,语里甚至有点不屑鄙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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